还挺好,民俗、仪式感拉满了。恐怖电影没有点恶意,还配叫恐怖电影?如果相信鬼神又来看鬼片,那从开始看不就在侮辱鬼神吗?怕什么诅咒?打低分的人也真是,多少有被广电的烙铁塑造过脑仁儿吧。
最近几年的恐怖片都要搞一些结合直播/手机摄影/短视频伪纪录什么的,有点滥俗。拉观众入伙算是某种新创意但是过于粗暴以至于显得不是太地道。
我看如今互联网上恶魔已经横行,这种诅咒完全是比不过囖
優:有恐怖到、觀眾互動、只花30塊
柯孟融導演極有可能是整部片裡唯一中邪的人,由他創建起來的視覺邪教執意於向我們散佈「攝像機無所不能」的詛咒。也許在導演看來,若要讓「看後即死」的催眠恐懼能夠奏效,無孔不入的多重視點不可或缺:正如信徒重複唸誦同一句咒語,觀者在受到導演對攝像機異乎尋常的宗教式迷戀的持續影響同時,詛咒的儀式已經完成。由此看來,導演的「惡意」才最讓我感到害怕,而不是光有表面邪惡的電影。偽紀錄片形式於是成為《咒》最大的謊言,恰恰相反,導演逼迫著我們去「觀看」各個不可能存在的角度,各種精心策劃的靈異現象,總之看得越多越好,沒有什麼是攝像機不能捕捉和實現的。資訊過載的恐懼瀰漫人心,遮掩神母雙眼的紅布被揭開的一剎那,連最「不可見」之事亦能被輕易轉化為可見,(仍然完好無損的)機器便成為唯一的,真正的恐怖本身:深不見底的虛無。
坠爱的东亚民俗主题,虽然有点晦气但不妨碍我喜欢。
《咒》的確達到了台恐怖片中的新高度,它沒有販售廉價的恐怖,並且小心翼翼的鋪陳了真正會讓台灣人恐怖的細節,沒錯它當然是近年來賣座恐怖片元素的縫合怪(後設的偽紀錄、第一人稱、素人影像),但在其目的很明確就是要全力塞滿恐懼的架構下,那些背後過於明顯的操弄,很難會被視為缺點,或是被列為不好看的原因。
谁说算计观众的不算英雄
佛母这类恶灵。在今天应该也会选择在抖音上传播吧
这才是我想看到的关于covid的影片。
如果导演靠散播缝合怪诅咒来获取名利,导演明天就死
不恐怖,倒是恶心。电影拍的好不好另说,心术不正,啥才华手段都救不了。诱导念咒的时候就觉得有问题,结局果然恶毒。导演鬼蜮伎俩,无论观众信不信,那种幼稚又险恶的心思都挺恶心人的。常言道 爱出者爱返,福往者福来,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既然导演那么喜欢散发诅咒,那就让导演收到他所有诅咒反弹,包括他那什么狗屁小天使,厄运缠身,不得安宁,享尽一切痛苦吧~~~(笑死了,这破电影吐槽几句就有脑残粉跳脚了,私信攻击还拉黑,果然粉随正主,一样阴暗龌龊上不得台面)
电影本身没有对得上我的期待,只能说是很新奇、挺有趣、还不错。
这个概念本身挺好,但从完成度上来讲,这部电影可以说是失败的。
动物园怪谈准则,不要让“它”知道你察觉了“它”的存在,影片在最初和中间也在时时告诫你,通过自身的意志决定走向,意志可以决定一切,但看到后面却还是觉得潜移默化间早已被祂影响,当结局揭晓的那一刻,感觉到还是被耍了。
最后,诅咒反弹给这部电影的编剧和导演!
前半段是拍得不错的,结尾的剧情走向渐渐有点看不懂用意。
詛咒即祝福,祝福即詛咒。劇本亂(尤其不同時序的穿插常令人納悶,未解點多,人物邏輯困惑〔如阿清師〕,現在110分鐘片長感覺也是扔掉很多、努力壓下來的結果,通常恐怖片不會這麼長),不過作為一個形式走得比內容更激進、也更應關注之作,對於每一場戲的官能與節奏處理(真正嚇人時刻其實很少,更多是懸吊著的高壓緊繃感),放在近年台灣為數不少的民俗恐怖片系譜下是一時之選;想想柯孟融從當年輔大大一拍短片《鬼印》爆紅,中間歷經顛簸(《絕命派對》反應不佳,《鬼音》沒下文,而恐怖片成就後有晚輩程偉豪《紅衣小女孩》系列樹立標竿,西進發展不如同輩陳正道成功,大製作《打噴嚏》命運多舛⋯),在奔40歲前也算奮力交出一個終有迴響的代表作。偽紀錄片,特效比例頗高,邪教元素夠邪門。密集恐懼,噁心元素,視覺詭計。
爱你作死的模样
实在太沉重了,新闻上的每一条数字背后都是一条条的生命和无数的悲剧,电影的并没有停留在他们坐在一起玩扑克牌的瞬间,而是向观众展示了现实的绝望,疫情不过是对生命和平等的长期蔑视的反映而已。Jodie Comer的巨星之路已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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