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和《从不》差不多,特点也很相似,堆特写重展示,试图以量抵质,暴露出手法单一的问题,这种题材自带强烈批判性,足够尖锐,所以没必要一而再地重复同质化影像,《四月三周两天》显然是比其更加出色的同类作品。
怀孕是一种只有女人会得的疾病,把人变成家庭主妇。拍堕胎还是女导演更会,女人最痛还是女人最懂。全片色调温暖清新,比《四月三周两天》热情许多,但是底色一样悲凉。性爱之中没有平等,女人是拿快感(也不一定存在)在赌。好在是好结局,她还有明天,还能写故事。
泪流满面,太痛了,只有女性能懂的痛,只有女性会得的病。
7.6/很多面部特写,这层铺垫以致后面DIY和第一次堕胎两场戏聚焦的面部都让人心里有种生理上的共鸣。在毅然决然下,恍惚中那声“自然流产”让人终于平静。
1960年代的姑娘怎么不会保护自己、怎么还敢这么随便、怎么……——2020s的我边看边这么想着。猛然警醒,又回到《钛》里女主为钛金属侵入身体痛不欲生的场景,“女孩要懂得保护自己要洁身自好”这套思想钢印去也去不掉。欧洲电影始终走在前面:21世纪的每个女人都要警醒,不要变成男权社会帮凶,我们才能互救。标题高亮。
好久没看过这么舒服的一部电影了,无论从时长、节奏、画面、配乐,都太棒了!全程沉浸、专注,观看一件正在发生的事,一种真挚的情感,真实的感受,没有任何花样,没有那些虚头巴脑!就简简单单讲一件事情,剩下的由观众自己感受对堕胎法的评判,对束缚对成长疼痛的感悟。
把喜剧和科幻结合,又浪漫又有笑有泪!
L‘Événement 与 Happening,法英两个片名一个强调其重大性,一个强调其时间性;尤其是后者,观看影片时我仿佛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在无法打胎的日子里,每过一天、一小时、一分钟,都是离绝望更近一步,母亲的生命与胚胎的生长如此深深绑定在女性身体所必须经历的每分每秒里,无法阻断胚胎生长的每一刻都是女性正在接近作为自我的死亡,这是一种多么巨大的、无法逃脱的、源于外却生于内的恐怖,这种恐怖通过电影这种基于时间的媒介呈现再适当不过。浅焦将一切感官的重心置于第一人称的女性的身体,这是表现的选择,更是在怀孕期间女性与其身体的关系——当一个胎儿压在腹中,它就是压在心头,学习是根本不可能学习的!当女性意外怀孕,她周遭的世界就被一点点地挤压殆尽了,这就是「把女人变成家庭主妇的疾病」。
是自己曾经最喜欢的那类电影,精湛的剧作让场景被无数的细节推动,又很擅长运用电影的手段(e.g.流畅的镜头内调度和反打特写之间的突变,低频的、接近心脏状态的声响效果),在局部显露那些情感的振荡、在整体揭示女孩内心和外部的迁移,让观众去真实地共情这个病态社会下的女性困境。这种文本和风格的高度统一,很容易联想起坎皮恩的手法(只是这次坎皮恩操作了一个心理结构)。至于一些更具体的所想,被一位友邻都写到了
如果不讲硬科幻因素,如果你能接受那种初级搞笑手法,这片在他自己的体系里应该是及格了。
那几段,做足了心理准备以后,至少看下来了。而看这一题材的电影,很难不与《四月三周两天》比较,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四三二》更好。btw,这片真正唯一女主在豆瓣演职员表里排在最后一位…
类似达内兄弟的小景别浅焦手持摄影配上4:3的窄画幅,无疑比四三二的宽银幕画幅长镜头刨除了更多环境因素而更聚焦在女性个体身上。利用视听效果制造出生理上的痛感,通向了女性在空间和身体、心理和生理上一次次被异物入侵的不适。60年代初女性无法为自己身体做主的困境,在半个多世纪后依然正发生着。冠冕堂皇的生命至上,似乎也不免夹杂着隐秘的对女性欲望的规训。
【Sundance 2022】冷静的、直接的、血淋淋的,彼时此刻依然正发生的故事。(想把隔壁的《珍妮热线》再减掉一颗星)
4.5 如果要比较 这部电影对我来说更像《索尔之子》 跟随着主角的镜头和压抑的配乐牵制观众在这场主角的斗争里无法呼吸 所以也可以说是一部“关于女性的战争片” 而那痛苦的三场戏虽然没有拍出来 却也真实的血淋淋 导演的镜头语言控制很好 剧本我觉得反而弱了些
118/ 与《钛》截然不同的疼痛感,如果说我尚能在《钛》瞬时的刺激与隐喻的狂欢中获得片刻的振奋,在此作慢性死亡式的,直陈而冷静的疼痛面前我哑口无言。「欲望比羞耻更强烈」、「我想要写作」,创作者的野心包纳女性运动的两个端点,技法仍显青涩。六零年代没有过去,从德州法案到八孩事件,一切都处于现在完成进行时。
不觉得单纯因为题材一样,就可以把《正发生》和《四月三周两天》比,再把后者当作标竿,指出前者所谓的缺失,这又把“男性”当规范给“女性”设限了。在这个男权社会识别压迫机制运作固然重要,但不能忽视女性主体性的重建。多关注女性身体感受女性的疼痛吧,谁说女性的生命体验没有力度不深刻的?
没有经历过就没有感同身受,电影为了视觉冲击,采取手提和近景,很考验演员的功力,不过不是金刚棒不揽瓷器活,主演实在是太敬业了。
C/ 关于“regard(er)”颇为巧妙的文字游戏。从加缪萨特的穿透或是模糊的文字目光起始,“关你什么事”的质问成为一种双向的徒劳的“看”。而最后“ça”变为身体,regarder真正成为动词性的,“关你什么事”也自然转化为——“我绝望的身体会看向你吗?”镜头成为反向的光路,召来过曝的强光与诗。
“有一天我会有个孩子的,但不是以我整个人生为代价。那样的话我会恨那个孩子一辈子的,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爱他。”
把喜剧和科幻结合,又浪漫又有笑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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