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第一次看《我的星球》痛哭流涕,电影里2017年有村架纯去看的那一场再演我在北京错过了,但《牯岭街少年》在日本重映的时候是跟当时喜欢的人去看的。宝石之国,蘑菇帝国,タムくん的插画,文化系男女流水的喜好确实是被半圆摸得透透的。
要真的多去带孩子 让爱人多休养 尊重她的选择
属于EVA的漫长的告别。如果最终篇早上映两年,我还为此计划过去日本的旅行,导演成功地熬死了我作为二次元阿宅最后的仅剩的现实行动力。全片通过网盘在线观赏,身边还有一个五月龄的屁孩要带,应付哭哭闹闹,断成了三四节看完,毫无以前那种观前沐浴更衣的仪式感,但总体也不太影响体验,影片内容懂的都懂。再见,所有的EVA。
乱是真乱,神也是真神。EVA的内核,我觉得其实跟那些故弄玄虚的宗教啊救赎啊关系不大。这是一个高敏感少年的青春期精神崩溃自救指南,最终他(真嗣)戒断了恋母(绫波丽),完成了弑父(碇源堂),告别了第一次让他荷尔蒙喷涌的肉体初恋(明日香)和第一次让他心潮澎湃的精神初恋(薰),挺过了一次又一次精神崩溃(导致世界毁灭的“冲击”)……终于成长为一个每天挤电车上班的无聊大人,找了一个无聊的大胸美女为伴。唉,我还是更爱旧版Air/真心为你的那个结局。
因为一直拖着没看在线反而在影院看了。同样是在一起之后捡到黒猫的人,我们怎么没离婚,可能黒猫长白毛的位置很关键。
真的非常非常喜欢前五十分钟,而后面的一个半小时……太普通,太保守了。但是前五十分钟那新芽般的柔软和悲哀太好了。绫波这个角色作为动魄惊心的悲剧,所能拥有的幸福,所不可避免的痛苦,全部都被浓缩在这幅美丽而坚韧的田园诗中。很恍惚,在我认识这个角色近二十年后,名为绫波丽的恒星散发出的光芒,终于抵达了我。
1、原来是有其父才有其子;
问姓惊初见,称名忆旧容。
ありがとう
难看得令人发指,通篇充斥着对所谓「母性」,牺牲,活在当下抹杀个性的无限制歌颂,没有痛苦和挣扎,只有欢快的,像玩乐一样的暴力,所有人物轻飘飘得跟纸一样,完全没有属于自己的个性和创伤。最后我真的很想问,凭什么碇真嗣可以拯救其他人?凭什么人不应该自己拯救自己?凭什么要创造一个没有EVA和使徒的世界?EVA和使徒凭什么是用完就扔的工具!你所创造的新世界跟人类补完计划的那个世界到底他妈的有什么区别!恶心的人类啊,你们除了会大喊着「大她者母亲再爱我一次」之外,你们还有一点点慈悲心和包容心吗?不,你们没有,你们只会抹杀差异,只会重构一个残暴而隐性的共同体,然后用所谓的温柔扼杀掉所有生命的可能性。
匡威永不停产,文艺爱恋就继续一把把燃烧,步调不一致的时候,就烧完了
超越幻想并不那么容易,这些创伤(包含渚薰的牺牲)对真嗣而言是难以整合到自身的符号体系当中的,这种画了横杠了的主体在那个幻想的菱形当中困苦不堪,这种痛苦,是没有办法凭借香那种咄咄逼人的激将法来抹平的;黑凌波以一种前符号的婴孩姿态切入了后天启时代的田园牧歌。碇就对补完的痴迷这一心理情景给出了一个简单易懂的回答:一种世纪末的忧郁症。老人(豪猪/司令)已经无可救药地陷在了这套弃绝主义的意识形态当中。后启示录时代让生存论获得了直接的、跨越阶层的新变化,让畏(dread)在主体和绝对者之间进行中介与调和,也就是说,必须要将主体的原初体验作为本真,以一个个无可逃避的死亡一般的抉择来中介这个分裂对抗的世界,而不是滑向多愁善感的情绪主义。忧郁症总会有淡漠消逝的那天。痞子这番操作,大约能管中窥豹地看见一种成熟。
四平八稳,中规中矩。没有以往的故弄玄虚,但也没有以往的才气纵横。我觉得剧本没什么问题,三四两部合起来才是个完整的故事,隐藏的主题可能是“罪与救赎”。但很多演出效果(特别是战斗场景)远没有达到我的预期。强弩之末,不必苛责,也算是个不错的结局吧。
机械唯物和中二合流是必然,但自《破》以来演出逻辑祈望厌弃力学系统冲向世界系机动战士体系以寻求更眩目的视觉想象时,《新EVA》这种脱离物质的,打着“Evangelion”的名义讲得却是那些再鸡毛蒜皮不过的心灵成长故事的产物,迎来世界观、动力观、逻各斯的全面崩溃自然也就不奇怪了。因此我们看见:明日香化为灵体被祭祀;真嗣闪现于各种空间;成群EVA像雨一样坠下;使徒像蝗虫一样密集;而wille队员却拿着扳手修理破损的机体。在这样的破碎语境下,大段田园生活的图景又能说明什么?既无语言游戏,表达自然也无保守与否的说法了。真是个“不可理喻”的世界。
25年,四分之一个世纪过去了,庵野秀明为EVA写下了另一个结局
坂元裕二在恋人之间的对话和感情流动性上是真的厉害!所以,所有的爱都会消逝。
余味很糟。解放自我很好,但是品位也low到地上了
超越幻想并不那么容易,这些创伤(包含渚薰的牺牲)对真嗣而言是难以整合到自身的符号体系当中的,这种画了横杠了的主体在那个幻想的菱形当中困苦不堪,这种痛苦,是没有办法凭借香那种咄咄逼人的激将法来抹平的;黑凌波以一种前符号的婴孩姿态切入了后天启时代的田园牧歌。碇就对补完的痴迷这一心理情景给出了一个简单易懂的回答:一种世纪末的忧郁症。老人(豪猪/司令)已经无可救药地陷在了这套弃绝主义的意识形态当中。后启示录时代让生存论获得了直接的、跨越阶层的新变化,让畏(dread)在主体和绝对者之间进行中介与调和,也就是说,必须要将主体的原初体验作为本真,以一个个无可逃避的死亡一般的抉择来中介这个分裂对抗的世界,而不是滑向多愁善感的情绪主义。忧郁症总会有淡漠消逝的那天。痞子这番操作,大约能管中窥豹地看见一种成熟。
7.9 「 空想」特摄。比预期好看,只为了补全而来。不打针不吃药坐这就是跟你唠,用谈话方式治疗,也叫话疗。结尾太肉麻了,甚至有点怀念TV25、26话。
7.9 「 空想」特摄。比预期好看,只为了补全而来。不打针不吃药坐这就是跟你唠,用谈话方式治疗,也叫话疗。结尾太肉麻了,甚至有点怀念TV25、26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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