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美,舞台感在大屏幕上毫不違和反而更有衝擊力。每一次飯桌上的長鏡頭都把人物性格刻畫地很到位,太喜歡導演可愛的想像力了。
虽说设定上只有日轮刀砍脖子才能杀鬼,但鬼既然干掉过很多鬼杀队员了,就没有收集一堆日轮刀为己所用吗?
从来没想到雷德利·斯科特居然能拍出如此干巴巴而食之无味的片,更加没想到居然在半个多世纪后还能拍出这样一部对《罗生门》拙劣的效法。拿历史故事硬蹭#metoo也不是不行,但是又要一本正经板着脸,又找一帮完全错位的波士顿土包子来演,it just doesn’t work
PS:被朱迪·科默美到!
握住停在掌心的当下,直视站立远处的未来,遵从内心选择,无畏他人目光,翻涌浪潮下步履坚定勇敢前行。
虽说设定上只有日轮刀砍脖子才能杀鬼,但鬼既然干掉过很多鬼杀队员了,就没有收集一堆日轮刀为己所用吗?
但就从审美和美学的角度而言,叹为观止、惊为天人。
这么好的华语电影,却无法在最大华语人口集中地上映。
三个不同视角的罗生门,丈夫,舆论,狗屁朋友,庭审对被强奸女性的不友好把我看哭了。
离合悲欢忘川渡
从台上到台下,阳间到阴间,历史是一出唱不完的戏,一条渡不完的河。个体身上的灰尘和苦难,抖也抖不尽,说也说不完,但还是要说,不管是用崭新的话语还是古老的曲调也要说,不然时间就是一碗孟婆汤,抹掉了真实的鲜活的记忆,只留下白茫茫的一片废墟。
在Laemmle看的 川剧魔幻版霸王别姬...
没想到这部电影的余韵会这么长,看完一阵了,脑袋里还会回味一些情节,感慨当下与那个时代那么遥远又那么相似…
这好像是一部作为四川人无法客观评价的一部电影。坐在没有空调的闷热影厅里,湿气热浪把我钉在座位上,又把我投掷回遥远的盆地故乡。我日渐退化的四川话使得我甚至需要阅读英文字幕才能看明白好些台词。我在夹缝里,是物理空间上的远离,也是文化意义上的流浪。川剧,乡音,麻将,稀饭,一切的一切,都在我此刻的人生中逐渐退潮,想抓也抓不住。电影的人造布景把整场戏推得很前面,画着白脸的邱福和一众角色,在干冰和白布拟作的水浪里上下漂浮,左右横移,荒腔走板地上演着阴阳两界的种种故事,真的,假的,模模糊糊,辨识不清,我坐在台下,却怎么也不能忘记,我已经不在那里了。
雷公已经成仙了,从《出埃及记》开始变得超然世外,用抽离犹疑的眼光审视他镜头下的每一个人物。《最后的决斗》看似回归处女作《决斗》的热血,实则满篇的”人间不值得“——老公觉得我拼了命替你出头,你居然担心会陪我一起死?强奸犯觉得我平白被这匹夫侮辱,想给他戴顶绿帽想不到把自己弄到身死名灭。老婆觉得我被人侵犯你居然担心的只是自己的名誉?搞得观众不知道该同情谁,悬疑气氛随着决斗结果揭晓之后也不知该悲该喜,难怪不卖座。可是懂行的观众能从里面享受到多少乐趣啊,中世纪的服饰、语言、食俗、礼俗、猎俗、性俗……满满当当全是干货,最牛的则是忠实还原了“let the justic win”的中世纪决斗,那本来就是种神判法啊。动作场面从马战打到步战,从长兵打到短兵,不再玩那些漂浮飞溅的花样,力度与巧妙兼备,精彩无限。
上次见到邱导是两年前的事了,印象最深刻的是他是一个对自己塑造的角色有着敬畏感的人。
《痴》是在讲他人,《椒麻堂会》讲的是自己的祖辈,是在写一种影像家史。是在有限的空间里,无限的想象力,重生到毁灭,两条叙事线的自然切换,人生如戏,舞台依旧。
"新戏从来话旧事”,一句话非但不指向新生,反而给大陆电影下了死刑判决,仿佛第五代的阴霾还不够窒息,第五代的叛变不够近在眼前,仿佛重写历史仍然是唯一的出路,而我们的观众又究竟要沉迷于陈旧的集体叙事,沉迷于咀嚼和反刍一成不变的窝囊到几时?导演的风格无疑是成熟且自洽的,但或许正是因为太自洽了,他和自己的世界一样一劳永逸地活在了阴间,不需要质疑自己在说什么,拍到了什么,他的人物又意味着什么:场面调度成了唯一的内容,但可供调度的素材又是几乎不存在的,因为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人的游戏。 A New Old Play演的究竟是什么戏?一个中国文人一脉相承的春秋大梦:想用一个集体叙事盖过另一个,最终发现无非还是同一个。
从《痴》《姑奶奶》到《椒麻堂会》,一路证明,邱炯炯是天才。
然而这片明明是大本演法国国王查尔斯六世,马达演倒霉骑士,老司机演强奸犯,“爱在别人眼中找你”啥的。
Copyright © 2015-2023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