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里哪有什么爱情神话,生活的格调才是最重要的。画画、打鼓、写诗和做菜,然后是爱与被爱,徐峥和马伊琍等一众上海人把这个上海伪爱情故事演的妙趣横生,灵了灵了。
电影全吴语对白,但丝毫没有距离感。更难得的是罕见地呈现了一种中年男女非传统的爱情观念。几场室内群戏令人叫绝,你来我往的拌嘴之间,集上海人的小资与市井为一体,让人忍俊不禁又觉得个中关系妙不可言。电影还不忘巧妙插入迷影情节致敬费里尼,更将对艺术与爱情的思辨映射其中,独具海派气质。年度华语佳作。
话说这类片子才是正经“扛摄影机的人”应该多拍的电影啊!甚至看出了一些早期伍迪艾伦和埃里克侯麦的遗风,表演下沉够彻底,沪语和人设的搭配非常和谐,真正在过生活而非表演生活——虽然小资调调软绵绵的,但和上海的城市属性又十分投契。// PS. 徐峥一戴上假发就是真文艺,倪虹洁老师太棒了!
我的家就在二环路的里边,这里的人们有着那么多的时间,他们正在说着谁家的三长两短,他们正在看着你掏出什么牌子的烟——倘若华语版《门锁》是在贩卖「独居女性」焦虑,那么沪语参杂《蹩脚英语》版的《爱情神话》则是在安抚和劝退「独立女性」快要泛滥成灾的情绪。这幅中产阶级自画像为广大「古典」艺术爱好者描绘了这样一个群体:把白纸般的生活「亲手」塑造成了一部只能喜剧化的悲剧。年轻时向往的爱情只存在于电影和剩饭里,吃惯了「私房菜」自视甚高的中年人不敢「下凡」去碰它,只能谈论它。怪谁呢?不能怪罪于时代、社会、前任和资本家,因为这些都是曾经、正在、即将建构自己的敲门砖。坦白讲,只能怪「爱情」门槛太高,过道太窄,这张卷子太难——到处全都是正确答案。钟鼓楼吸着那尘烟,任你们画着他的脸,你的声音我听不见,现在是太吵太乱。
真不错呀,我看来这就是沪语中年版《独自等待》,同时还真有点的伍迪艾伦的意思。电影描摹外国人都说上海话的上海不能说写实,却是世人想象中那个精致的小资的却又有生活气的上海,有着恰到好处的黑色幽默在里面。
结尾也挺有意思的,浪漫至死,但是感觉有点虚,可能我还是不够浪漫。
上海人的群戏,真洋气,听着上海话也感觉挺舒服,完全没有了当年宿舍听台州话要躲出去的冲动。放松、自在、讨好自己、不疾不徐,这是中年历尽沧桑却又对生活充满希望和憧憬该有的样子。
已经被可爱晕了!大胖闺女!我命运般的大胖闺女!接女宝啦朋友们!!!
上海话成为粤语之外第二喜欢的方言,嗲的浑然天成,嬉笑怒骂都有一股别样风情,这样想想选择去上海工作说不定也会有一些不一样的体验。
前半比后半好。。。后半像写不下去了想潦草匆匆收尾,但前半是真不错。
中年,渴望、期盼和受伤,全都丝毫不减。人在爱情里永远不会老。也许你对爱情更有经验了,同样的也知道是多么珍贵。当你看到爱慕人的信息,你的心还是会悸动。中年的爱情,更宽容更慷慨也更细腻———也更急切
又相信爱情了(bushi)
其实你跟你姥你姨儿搁堆儿加一块都比不上你妈万分之一熊,你那点少女怀春小叛逆不过是在洪荒熊力面前洒洒水啦🥲
一部很有意思的小电影,那句“我不过是犯了一个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真的太牛了,倪虹洁在里面太美了,我可太爱倪虹洁了
很久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国产电影了,没有道德绑架,没有把手伸出屏幕对着我们观众指指点点,没有明确的「谁要跟谁在一起」,有的只是生活。这才对啊,这才是一个经济水平达到“发达”的城市所应当交出的答卷。以一场饭局始,以一场饭局终,《繁花》早已告诉过我们:「食色性也」。悬而未决的故事,只能在觥筹交错间吐露一点点真心;爱情无关乎真假,而是一种体验——经历它,忘记它。其实我一直觉得自己不像上海人,也在于我很难做到这种「轻松」,我的感情太重了,所以很难在上海故事里找到知音。这是我背负的枷锁,但并不妨碍我欣赏这个故事。
说你不贴近生活吧,把字打出来又删掉,看到别人给点的赞立刻心花怒放,这事我都干过。说你贴近生活吧,一个大老头子,天天去喝奶茶,就算是上海老头子也跟开玩笑似的。
把中年、小生活、上海的好,全都甜甜黏黏的说出来了。
片子挺好的,节奏紧凑台词好笑。但是不要再发给我"为什么你们不能多拍点这样的文艺片"这样的话了,这真的是一部挺成功的商业喜剧,不是拍几个文艺中年的故事就是文艺片了……
并不是宣传话语中的女性视角,而是有意无意地对标了《老炮儿》。当然上海没有北京老炮儿,上海有的是上海爷叔。该片面子是上海闲话的讥诮凉薄和市井人情,里子是两个老男人的春梦。比较难得的是并没有对所谓上海腔调真的沾沾自喜,而是用一种善意的调侃演绎了人到中年的苍凉,在嬉戏自嘲中流露了一抹深情,上一次有类似观感的影片还是伍仕贤的《独自等待》。
如今爱情神话已然凋谢,我们面对的只能是真实涌动的生活。在费里尼的电影被大众日常排除的当下,影片展示了两种态度:一者是同过去记忆一同消逝,一者是放弃泡影投入奔流的生活。对于怀旧神话的洗涤昭示着想要在变动的现实中再次搭建一个完整神话努力的徒劳。在最后,镜头由低向高缓缓移动直至平齐,此时被看的不再是费里尼,而是坐在荧幕前的观众本身,这也正是在暗喻我们与电影/艺术/文化的关系,神话性的凋谢证明着庞大坚固的神圣叙事不再有效,它将作为一个幻影/乌托邦而笼罩而非被信仰,涌动不息的生命之流与平等的对话变成真正的主角。但在这两种态度之外,一些徘徊在过去与现在之间久久游移的人却被遗忘了。高于生活之物被放弃,后现代不再追求超越性的生活态度既指向一种生命的旺盛生产,又以其灵晕的委顿带来无可医愈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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