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一个一天到晚都赢麻了、YYDS、实在是绝绝子的国家里面,有些人的确只能至死不变。
东亚人的电影。水中山,若隐若现,那是东方人的精神之地,随着世界浮沉。
这就是我理想中的东方古典士大夫电影啊,看完只想觉得胸怀激荡浩气长存。
很难过国内拍不出这种历史人文底蕴深厚的传记片
士人总把自然当成归隐之地,但多数情况下,自然只是充当他们坐卧时背后的一扇清新盎然的屏风而已。“自然”的类型里,山林田园是惬意的意象,而海岛是孤寂贫瘠,更能磨练人,更能给影片故事的展开提供突兀写实的舞台。此外,天主教在朱子学糜烂的传统社会里开了一道口时,渔夫从宦,士人寓海,二人在什么才是牧民救世之道的问题上产生冲突,这样的故事本来就很有挖掘空间。人生海海,不论是大海还是宦海。
什么是真理?读圣贤之书,做混蛋之事,这就是熟知真理的两班吗?或许为人类知识做出一点点积累的努力是真正圣贤该做的事情。
有些夸大的情怀,有些狭隘的委屈,外包韩式大国情怀的通俗师生情,鱼谱编辑及仕途沦落的分散主题反而使传记电影不伦不类,失去了深度,脱离了联系。
3、在被流放的十多年里,士大夫丁若铨没有气馁,他找到了自己存在的价值和意义,死的时候还在伏案疾书《兹山鱼谱》……像仙鹤那样振翅奋飞于辽阔的天宇固然令人欣喜,但当雷电交加、翅膀折断,在淤泥里自由地生活未尝没有意义。
从韩国的士大夫身上能看到中国知识分子的影子。
一个精通儒学的士大夫,决定在流放地搞西式科研救国;一个天然具备西学精神的渔民,决定用儒学实现王道的回归。所以两个人一拍即合,互相帮助;但三观不合,注定了这样的帮助只能令彼此渐行渐远。“中体西用”“尊孔复古”都救不了朝鲜人,这是二人共同的时代悲剧。这个道理中国高中生在课堂上都学过,但中国没有拍出这样的电影。
信什么道、读什么书、走什么路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在世事混沌中把住本性,并且永远不要让自己的无知变成偏执。
就。。。挺早期第五代的,稍微改改平移到咱这80年代,基本不会有啥违和感。
当然,在一个一天到晚都赢麻了、YYDS、实在是绝绝子的国家里面,有些人的确只能至死不变。
想起了徐霞客,苏轼兄弟,雅典娜圣斗士。
哈哈哈哈,我竟然看出了一股“搞创作理论的真的见到很多有价值的题材时很冲动很纯真”的味道。还像极了电影青年,以及电影青年寻找合伙人的那种过程。
朝鲜半岛这片土地及在它上面繁育的民族千百年积累下来的自我矛盾、认同的冲撞、无解与挣扎在这部电影里尽数体现。
哈哈哈哈,我竟然看出了一股“搞创作理论的真的见到很多有价值的题材时很冲动很纯真”的味道。还像极了电影青年,以及电影青年寻找合伙人的那种过程。
“兹山一无所有,为何给我安慰。”
哈哈哈哈,我竟然看出了一股“搞创作理论的真的见到很多有价值的题材时很冲动很纯真”的味道。还像极了电影青年,以及电影青年寻找合伙人的那种过程。
黑山成了兹山,海胆里飞出蓝色的鸟,出世入世的师徒就像污泥里的白鹤,捕鱼作诗水墨映趣,又留下对大道恒久的追问。三星半,鞭策华语片不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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