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不像是一部电影倒像是小品集,谈不上艺术性顶多就是一种挺特别的拿捏,是写给上海这个城市的一封并不想正经交往的情书,玩一玩乐一乐就够了。前半部分还算吸引人但因为没有内核的东西看到后面就觉得像吃多了的奶油开始起腻了。像修鞋匠还自磨咖啡的这种表达,我觉得属于艺术源自生活但着实高过生活就显得刻意和造作了。作为一个沪漂六七年的导演处女秀,远没有挖掘出上海人骨子里的那种劲儿,三个女人演到最后成了一个劲儿,这劲儿就有点不对了。
可爱的小布尔乔亚们是这样的。
有某种稀缺性,演得“灵啊灵啊”。但就像出字幕时白老师和李小姐一路语带双关的微信对话,挺鲜活也有意思,但就是显得装腔作势,显得矫情,显得洋泾浜。
《爱情神话》告诉我们,把生活里细枝末节犄角旮旯的小片段搬上荧屏,会有多有趣,女人有了清晰的脸和不被人揶揄的情感表达,会有多鲜活。整个电影就是一个字:灵~
有腔调的生活看着得劲,但要是生活在腔调中就不那么sia意了。
又是一部被片名耽误的佳作。抓住了上海的精髓,又市井又洋气,瑕不掩瑜,有好多好多场戏都特别特别有趣,可爱死了。灵呀灵呀~
以前喜欢拍乡土,小镇什么的满足满足外国人,现在吗,就要来点高端生活给低端人口(他们认为的 脱脱贫,正确台词一套套,没有什么活人话~嗯,只有那个保安的苏北口音真实了一刚
🐕💨
一直在想英文片名B for Busy怎么翻译,后来恍然大悟,这是中英杂糅的一个表述,也就是电影中老白的两个外号——白(B)辛苦/不(B)辛苦,也表达了影片探讨的爱情本质的一种答案。
有些灵气,但导演对视听不敏感,没有明显长板。说是生活流,也没提取出个什么,说是剧情设计,也很随意的从关于李小姐直接转到关于格洛丽亚再到关于老乌。根本原因还是小资品味天然不适合中国银幕。
看这种电影的第一感观是对作者的感慨和喜爱,在国产电影里我们有多久没有直接和电影真正的创作者对话了。整个电影轻松、诙谐,说是属于上海的地标电影一点也不为过,没有外滩,没有东方明珠,只有方言和上海的人情就够了,我们太稀缺这样的有趣的电影了,对导演以及这部电影的所有赞誉都是值得的。自然有新手导演的那种都要塞一点而无法取舍的问题,但基本上都可以忽视。我觉得对于国产电影的意义来说即好的本子和好的投资人是相辅相成的,同样感谢本片的这些演员,没有他们这部电影也会失去很多光彩,《爱情神话》的成功不是偶然,是我们太需要这样有趣的而又没偏离生活太多的电影了。个人唯一有点点遗憾,餐桌戏为啥要忽视或者减轻酒水和食物的存在,那种饮食男女的感觉就在筷子边,却没有下筷子确实很急人,这是我唯一的不满。
应该是这个周末口碑非常棒的一部。。。
瞎起灵啊 瞎起灵! ! !
是个小故事,拍得很细巧。又觉得这个故事体量似乎不必动用到这么大的卡司,每个演员都在最自如的那个水平区域里发挥
这部片子要是被反噬了就怪你们这不要脸的营销公司!
PS:评分虚高,但不能否认电影的商业属性和话题热度。片子很多地方都不出色,个体的刻画像极了豆瓣知乎文艺用户,但对电影市场上数字奇观和流量审美疲劳后,这种操着方言的市井电影更能舒服和留恋。
#2022.16#星光#没那么好看,但也值得一看,可能只值三星,但私以为国产出一部好电影着实不易,自动升一星。影片很戏剧但又很生活化,很真实又带着些神话,很喜欢老乌这个乌托邦式的幻想角色。邋遢的中年人和三个美女,到底是徐峥配不上三位美女,还是我们这个社会对女性态度只接受美?因为女性不论是什么年龄,那只有一个要求,美。几段对话很有意思,群像描写也不错,众人第一次相遇以及美术馆三人行,还是最后众人看费里尼的状态以及结尾朋友圈的虚假自淫,处处充满讽刺。
悲哀在于,情感和日常需要靠那些遥远的符号(费里尼/索菲亚/土耳其/英国/红拂夜奔)才能串联起有意义的链条,这无非是另一种偶然与想象。如此语境之下,精致的海派生活倒显出一种自欺欺人的况味,仿佛老白对小皮匠问询的变体“你的咖啡里有麻木的味道吗?”一边是悬置的能指,一边是实际是所指,双方在迷影式的致敬中少见的没能达成影像上的统一与和解。于是,爱情在本片中像一场精神上的屠杀,目标是这些或单亲带娃或有暧昧过往的中年男女,这里没有爱情的青春热血和蓬勃朝气,只剩拖拖拉拉的消极和孤叹。电影在准确描绘出中年爱情状态的同时,也将这些中年人抽象化了,因为他们在这场屠杀中的所有反抗与逃亡,皆是以有钱有闲为基础的。而更多的普罗大众,连被这种爱情蹂躏的资本都没有。这当然是一部好电影,但生活的底色赋予了它某种失败的气质。
很好看啊,就是不知道下一次看到这么正常好看的国产电影要等到哪一年
我的家就在二环路的里边,这里的人们有着那么多的时间,他们正在说着谁家的三长两短,他们正在看着你掏出什么牌子的烟——倘若华语版《门锁》是在贩卖「独居女性」焦虑,那么沪语参杂《蹩脚英语》版的《爱情神话》则是在安抚和劝退「独立女性」快要泛滥成灾的情绪。这幅中产阶级自画像为广大「古典」艺术爱好者描绘了这样一个群体:把白纸般的生活「亲手」塑造成了一部只能喜剧化的悲剧。年轻时向往的爱情只存在于电影和剩饭里,吃惯了「私房菜」自视甚高的中年人不敢「下凡」去碰它,只能谈论它。怪谁呢?不能怪罪于时代、社会、前任和资本家,因为这些都是曾经、正在、即将建构自己的敲门砖。坦白讲,只能怪「爱情」门槛太高,过道太窄,这张卷子太难——到处全都是正确答案。钟鼓楼吸着那尘烟,任你们画着他的脸,你的声音我听不见,现在是太吵太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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